时下,游学成为国学教育和培训的一种时尚的教学方式。很多机构都开设了长短皆有的游学班。而身处高压力的企业家们也乐于接受这种寄学于游、游学结合的方式,既可以在山水之间放松身心,又可以参访古迹圣地以提升人文素养。
古代的圣贤成就之路也多于游学有关。司马迁《史记·春申君列传》中提到春申君的成长就是“游学博学”,春秋战国之所以形成诸子百家争鸣,那时的圣贤创造的后人至今无法企及文明高度,都与“游学”之风有着莫大的关联。张之洞《劝学篇》提到“游学”的益处:“游学之益,幼童不如通人,庶僚不如亲贵,尝见古之游历者矣。晋文公在外十九年,遍历诸侯,归国而霸。赵武灵王微服游秦,归国而强。春秋战国最尚游学,贤如曾子、左丘明,才如吴起、乐羊子,皆以游学闻。其余策士杂家,不能悉举”。 古人游学求博学,今之游学重景观。 著名史家吕思勉也曾就秦汉时期的游学现象做过考述,他指出:“游学二字,初见《史记·春申君列传》,曰‘游学博闻’,盖谓其因游学所以能博闻也。学术初兴,散布未广,受业者不免拘墟,故虽极精深,而阙广大,言之似通,行之时窒,非有君人南面之学,无以用之。及杂家兴,‘兼儒、墨,合名、法,知国体之有此,见王治之无不贯’,此弊祛矣。故杂家之兴,实学术之一大变也,此惟游学可以致之,故游学实于学术大有裨益者也。然古之游学,所以求博闻,及汉世,学术既一于儒矣,离乡背井,所闻不过如此,而其好游反甚于古人。此则又使人惊叹于事势之迁流,有非拘于常理所能测度者也”。 游学圈不只注重游学的外在形式,把游学当作一种时尚来做。挖掘景观所蕴含的人文底蕴、人文精神。 如果只是让学员在一个稍具特色的城市感受一下地方美食、地方民俗就算是游学的话,那么这样的游学就显得有些肤浅。 玩到深处是文化。 新加坡《联合早报》资深记者杨永欣对游学发表过看法,他认为:“游学,未必要追求景点,有些时候,随意去感受一个地方的真诚,也是一种享受。” 游学圈拥有这份真诚,对传统文化的尊重和敬畏,是以学习国学、游学的正确态度。 我游天下,志在四方,是以为游学二字的诠释。